另有几多注视,就这样,堆积了,封存了。
再怎样舒服,只需有你的承认,一切都散失了。
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
假如下辈子我还记得你,必定是我死的不敷完全。
也许我们都过分于年老,说过的话经不起磨练。
自己买花,自己看海
我们已经那末好,如今却连问候都怕是打搅。
假如天亮了一片,能不能盖住孤单的来电?
重复的听着崇奉、你仿佛已然忘了我们说过的
藏在心中的那道伤疤,永久也愈合不聊了。
许我,满城永寂。